医院面试一般会问什么问题_你的继父有没有做过让你终身难忘的事情
医院面试一般会问什么问题
首先,医院的面试有很多种,就如同医院的招聘有很多种是一样的。
为什么有那么多分类呢?
先不说公立医院私立医院和编制等乱七八糟的问题了,在一个医院内,职位众多负责各个不同,所以不同职位的面试方法也不尽相同。
一般来说,公立医院的招聘,应按照事业单位招聘考试流程来,必须经过考试环节,有单独的面试,也有笔试和面试相结合的形式。
这些考试内容,都会在医院的招聘公告中详细说明,因此也可以仔细阅读医院的招聘公告进行了解。
对于医院事业编考试中,面试多采用结构化面试,或者是结构化面试+实操的形式。
在医院的结构化面试中,统览近几年医院事业编的面试可发现,医患关系、医院内人际关系、危机处理能力类的题目考核较多,因此在备考的时候,也可以多关注这几类的题目,做好充分的备考准备。
你的继父有没有做过让你终身难忘的事情
邻居秀珍姐姐的继父去世,她不但哭得死去活来,还给继父做了三天三夜的道场法士,希望继续在天堂过上好曰子,尔后又守孝七七四十九天,才离开村里回城里去了。
秀珍这么做,就是因为继父做了好多件让她终生难忘的事情。
秀珍叫部秀珍,大家都喊她秀珍,小辈喊秀珍姑,平辈小的喊秀珍姐。
秀珍姐的父亲郭大叔是一个乡村医生,秀珍三岁时,他去山里找药,摔下山岩,丢下母女二人离开了人间。
秀珍娘三年后,嫁给了村里的孤儿黄大叔。
黄大叔孤儿出生,一直同他叔叔住在一起,因没文化又没钱,20岁时大队推荐去当了5年兵,当时部队要八年义务兵才可以转志愿兵,当五年兵仍是义务兵。
退伍回来后,大队改成了村,村长做他的思想工作,就到秀珍家与秀珍娘结了婚,从此黄大叔有了家,秀珍有了爸,只是继父。
然而,不知是怎么回事,秀珍娘与黄大叔结婚后,没有生下一儿半女,于是就把秀珍一个闺女视作掌上明珠。
改革开放后,黄大叔去县里打工,因战友在化肥厂上班,介绍他做上车工,就是搬运工,下力的活儿。
农忙时节,回来帮着种田收粮。
1997年,秀珍考上高中,继父专门为她在学校边租了一间房,让她读书。当时可以住校,可黄大叔去学校一看,八个人间房,好比农村发红苕种一样的一个排一个,这样的条件怎么好学习?所以在外面给她租了一间单间房供他读书。
秀珍知道继父厂里有饭吃,但每天他都骑五公里的车,来回给她做午饭和晚饭,做好了继父才回厂里吃工人给他打回的饭。为赶时间,每次继父来都累得满头大汗。
有多少次,秀珍要自已做饭,被继父一顿骂,说她的任务是读好书,不要分心。
有一次秀珍病了,继父去县人民医院一次给她交了三千元钱,当时这是半年的工资。而且事后秀珍发现继父卖了两次400毫㚈血!
当时没医保,全自已负担,出院后秀珍发誓一定要考上大学。
后来秀珍考上了省医学院,继父每年按时给她学费和生活费。毕业后安排在县人民医院。
不过,此时继父的身体确出了问题,但是他没有向家人透露。直到秀珍的母亲发现丈夫咳血,才不许他去厂里干了,让他回农村一起过日子。秀珍每月补助家里一些钱。
后来,继父病重,秀珍带继父去捡查,肺癌晚期!花费了十多万元都没有留住继父,秀珍在继父灵前哭得凄惨悲伤。
秀珍说,读书时,继父每次骑车回来给她做饭,都累得一头的汗水,每次饭做好离开,看着继父的身影,她就想哭。
而在医院住院的这一次,知道继父卖血,她心中就更难过,一直记住继父的好。本想待他老了好好孝敬他,谁知出现这种变故。继父对她的这一切,比亲生还亲,她终生都忘不了。
月季7岁时父亲死了,家里剩下母亲哥哥和月季娘仨。有一天大姨领来一个很老的男人让母亲相看。男人仔细看看母亲,又看看月季,最后看看哥哥大头,还把屋里屋外看了一遍。然后坐下,端起大姨给他倒的水,半天闷声不语。
“老张,如果你觉得两个孩子是累赘,我们留下一个,或者两个都留下,我给他们再寻去处。”大姨小心翼翼的说。
“不不,两个我都带走,养得起。只要微云(母亲名字)同意嫁给我不嫌弃我。”这个貌不惊人的老张一锤定音。
懂事儿比较早的月季一直咕噜着两只大眼睛看着老张,她也明白大姨给母亲做媒。爸爸死了,母亲没有工作,养活不起两个孩子,母亲要嫁人了。
这半年好几波人来给母亲提亲,都是因为她要拖着一儿一女,最后都不了了之,看得出来,母亲既无奈,又失望。她急着改嫁,是爸爸病着这几年,家里借了3万多外债,债主天天堵门要,母亲怕了,不敢出门,出门了也不敢抬头。
母亲那年36岁,哥哥9岁,月季7岁。母亲属于那种话很少闷葫芦型的女人,长相不孬,身材很瘦,爸爸去世母亲操心伤心,更瘦了,细长的手指跟十根竹筷子一样。因为母亲有点姿色,来提亲的人不断,有的人看上妈妈,却嫌弃两个孩子,有的人嫌弃有外债,有一两个甚至提出让母亲把月季和大头都送人,只要母亲一个。
她是母亲啊,她怎么舍得扔下孩子?母亲很着急,那些债主也一样着急,他们等着母亲把自己嫁出去拿彩礼还他们的钱呢。
后来母亲在大姨的劝说下有点妥协,同意让大姨带走月季送个好人家,但是必须带着儿子。可是那些来相亲的还是不同意带着男孩,因为他们觉着养儿子负担太大。
现在老张答应带走两个孩子,也同意替月季家还清所有债务。母亲长出了一口气,脸上密布的乌云散了去。可是她并不高兴,月季似懂非懂。
她看看母亲又看看老张,觉得老张很难看,配不上母亲,跟死去的爸爸更没法比,爸爸没得病之前,那么高大威猛,眉眼特别有神,她和哥哥经常吊在爸爸身上,一条胳膊上吊一个,爸爸有的是力气。
老张又丑又矮,苍黑的皮肤,一脸的核桃纹,一定比母亲大好多岁,她看着眼前的老张,突然很想很想爸爸,忍不住抽泣起来。
大姨赶紧把月季拽到身后挡了起来,怕老张看到不高兴。母亲看了看月季,垂下头一声叹气。
老张比母亲大10岁,井下矿工,几年前他媳妇跟在他们矿区山上的一个养蜂人跑了,带走了老张的女儿,留下了儿子,现在老张的儿子已经18岁,在矿上上班了。
老张跟母亲结婚了,就在月季家的小院里,大姨给张罗了两桌酒席,请了家族里的几位长辈和那些债主,当着大家的面,老张念着借条,把月季家的欠款都一一还清了,让母亲当众撕碎那些借条,老张点钱还账的样子还是挺像样的。
母亲穿着一件红色碎花袄,夕阳的余晖里,跟在老张的身后,头是抬起的,脸上有一层薄薄的红晕,不知道是夕阳的余晖还是心底的羞涩。
第二天,老张租来的一辆面包车,拉着不多的家当和月季母子三人,颠簸着离开了山坳里的家。回头看着被一把大锁锁住的小院和几间低矮的石头房,谁都没有说话。
多年之后,月季重返这里时,那把大锁还倔强的坚守着岗位,石头房还在,可是门窗已经在风雨侵蚀中化为腐朽。
频频出现在月季梦里的家,摇摇欲坠,记忆中的父亲越来越模糊。人都是善于忘记的吗?
新家在一栋老旧但是很整洁的四层楼里。屋子里有三间卧室,有一个小客厅,一个不大的厨房,还有一个月季和哥哥第一次见识的蹲坑卫生间。虽然家里没有女人,家具也都很简单,可是,干净整洁,门窗上都贴了用红纸剪的喜字。
最大房间里,床上铺着大红的喜被,撒着一些花生大枣瓜子糖块。另外一个房间并排放着两张单人铁床,两床中间是一个床头柜,靠窗户还有一个书桌。最里面的也是最小的一个房间,里面布置成了水红色,新木头床,新课桌,课桌上还有一个小台灯,这间屋子虽然很小,大概就是五六平米的样子,放下床和课桌差不多就满了,但是真的很可爱。月季一眼就喜欢上了这个房间。她不知道自己可不可以拥有它?看看母亲,妈妈拉起她的手离开,月季咽下口水,没敢问。
继父老张打了几个电话,不一会儿就有人来了。
先是一个大哥哥,推门进来,满脸通红的给母亲鞠了一个躬,很有礼貌的叫了一声阿姨。他是继父老张的儿子张金。
后来又来了几个人,继父老张给他们介绍,月季和大头在旁边跟着叫爷爷奶奶姑姑姑父。大人都给了红包,爷爷奶奶还给了母亲一个大红包,说是改口费。月季虽然有些懵懂,可是有红包拿就很高兴。
奶奶说:“这屋子都是小金指挥布置的,不知道你们娘仨满意不满意。那个小房间是给孙女月季的,大头,跟你小金大哥一起住,从今以后他是大哥你是二弟了,你们俩愿意吗?”
母亲赶紧把两个孩子拉倒两位老人面前:“谢谢爸妈妹妹妹夫,谢谢小金,你们想得这么周到,谢谢,来,大头月季,你们俩过来,给爷爷奶奶姑姑姑父哥哥鞠躬。”月季和大头被妈按着一躬到地。
月季知道那个水红色的房间真是自己的,心里美滋滋的,哥哥大头也很高兴。
继父一家人对他们娘仨都很好,这让母亲紧绷的心放了下来。
继父三班倒下井,母亲在家里做饭收拾家务,月季和大头二哥上学了。周末休息的时候,继父会带着全家去爷爷奶奶那边。
母亲虽然话不多,但是很勤快,到了那里,什么活都干,吃完饭,把厨房擦干净,碗筷摆放整齐,垃圾都给倒出去。母亲平时隔三差五的也过去给他们洗衣打扫。家里做什么好吃的都会挑出来一些,装在饭盒里用毛巾裹紧打发月季或者大头给送过来。
姑姑姑父家有什么事儿,他们的两个孩子,也由母亲接到家里照顾,有时候还住在家里。
虽然日子不是特别富裕,但是一家人很和睦,母亲的脸上渐渐有了喜色,慢慢胖了一些,身体一天天壮实了起来。
继父的工作单位是一家国有大煤矿,爷爷是老矿工,继父也是,姑姑姑父也在矿上。大哥张金还是矿工,一家三代人都是端国家饭碗的。
时光荏苒,转眼大哥到了结婚的年龄,母亲和继父给他张罗了婚事,单位分给大哥一间宿舍,大哥结完婚就跟大嫂搬了出去,大嫂也是一个挺好的女人。
二哥大头高中毕业也没有考上大学,上了矿上的中专,学习的是井下维修。为了能给他弄到一个正式工的名额,继父托朋友找关系,连年迈的爷爷也舍下脸去求他当了领导的徒弟,最后通过考试,二哥终于成为了一名矿工。
月季初中毕业时,矿上的高中停办了,月季要上高中,必须到一百多里的县城去上,需要住校,生活费,往来的路费,学杂费,杂七杂八的花费太大,母亲不让她上了,当时姑姑承包了生活区的一个超市,正招人,母亲想让月季去姑姑那里上班。
月季从小早熟,她想的比同龄人多,早早就规划过自己的人生,她不愿意在矿上一辈子,她想走出去,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有多大。
“一个女孩子家,有点文化就够了,早晚要结婚嫁人的,别读了。你二哥才读了一个中专,你读初中就够了。”
母亲是舍不得月季离开自己身边还是怕读书花钱继父不愿意?月季猜不出来。但是她确信,母亲重男轻女,当年她改嫁受阻时就想过把月季送人,带上儿子走,她偷听到她跟大姨商量,母亲说大头她死也不放手,那是她的命根子。当时她还小,特别恐惧,怕被母亲抛下。
如今,我哪里不如二哥?凭什么我就不能读下去?月季想不通。
她很犟,丝毫不妥协。见她不听话,母亲扬手打了她两巴掌。还把她的书包从四楼扔了下去,让她死了读书这份心。
母亲心里的苦月季并不知道,继父马上就退休了,退休金不高,够一家人吃饭就不错了,可是爷爷奶奶老了,八十岁的人了,各种病,哪里不需要钱?她气月季不懂事。
还有,老张的闺女也找了回来,那孩子几岁就被她妈带走了,跟着养蜂人颠沛流离,读书也耽误了。结婚又离婚,还带着一个小孩儿,日子过得很艰难,能不帮一把吗?说下个月就回来,家里这个情况,哪有精力再供你读书?
继父知道月季跟她妈因为这件事儿吵架,很生气:“谁说姑娘不能读书了?你这是重男轻女。老姑娘,咱们不听她的,只要你考上,别说去县里,就是去北京,去国外,爸都供你。这件事儿就这么定了,我说了算。”
继父第一次当着月季和继子大头的面,跟母亲大吵,还把母亲骂哭了。
月季第一次抱住继父的胳膊,靠在他开始衰老的胸前,委屈得号啕大哭,那一刻她想到了小时候吊在亲爸胳膊上的情景,突然在继父这里找到了父爱如山的感觉。
月季在继父的支持下,去了县城。三年高中,月季不敢有丝毫懈怠,最终拿回家一张重点大学的录取通知书,她终于扣开了通往更大世界的大门。
继父拿着录取通知书,老花镜下左看右看,稀罕得不得了,见人就说,“我家老姑娘有出息,考上北京重点大学了。”皱纹堆累的脸上写满了自豪。
第一年开学走时,爷爷奶奶,姑姑姑父,大哥大嫂,还有二哥大头,都给她包了大红包,月季明白,大家是在给她凑学费生活费。她收下了,但也只拿了这一年的,以后的大学研究生的读书费用,她靠的是奖学金和兼职挣的钱,还申请过一次助学贷款。她努力读书,拼命工作养活自己。
家里那边,为了多挣点钱给月季交学费,继父退休后,又在矿上找了一份过磅的工作,12个小时一班,非常辛苦。月季把继父对自己的这份恩情牢牢记在了心里,没有他的支持和付出,就不会有自己远大的未来。
继父几次三番的给月季打钱,她拒收,继父就生气,到后来,她把钱收下,又以母亲的名义存了起来,将来给他们留作养老用。
研究生毕业以后,月季在上海找到了一份高薪的工作,每个月发完工资,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拿出5000块钱转给继父和母亲,雷打不动。
如今,月季在上海已经成家立业,老公是浙江的,家里有企业,条件不错,给他们买了婚房。他们夫妻年薪八九十万。最近,月季又在他们小区附近买了一套60平米的小房子,准备把母亲和继父接过来住,即使不想长住,短住也行,老公也同意把这套小房子当做继父一家来上海的落脚点,以尽她的感激之心。
在月季的心里,亲生父亲越来越模糊,每当说起父亲,她第一想到的就是继父老张,工作需要填表,父亲一栏,她也不由自主的写上继父老张的名字。
有人说生恩大,有人说养恩大,对于月季老说,给自己生命的和给自己未来的,都一样重要。
月季曾经回过老家老宅,给父亲上坟。老宅荒凉破败杂草丛生,父亲坟上,荒草萋萋,坟头都快变成平地了,要不是有人给她指认,她真的再也找不到。
生恩与养情,她都在她心里。
父母在时,我们有来处,父母不在,我们只剩下归途。
结束语:
继父并不伟岸,只是一个普通的老矿工,用他的肩膀和担当,给一个女人和两个孤苦无依的孩子一个遮风挡雨的家,无论是安排继子的工作,还是为继女的前程铲平障碍,他都无私奉献。这样的继父,值得尊敬。
月季说:生父放在心里用来怀念,母亲继父带在身边用来孝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