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认同“中日韩同文同种”这句话吗
中日韩同文同种同伦理,这是有目共睹的。就人种来说,在西方人眼里,中日韩三国的人可以说一模一样,根本区分不出来。在中国老百姓的眼里,穿着相同不说话的情况下,也区分不出谁是韩国人,谁是日本人,谁是中国人。不要说日本人身高怎么样,朝韩人脸型怎么样,在上世纪三四十年代的东北,关东军穿便服,跟中国人一模一样。只是细加观察会发现日本人比当时的中国人更精神一点,更自信一点,甚至更健壮一点。边境往来的朝鲜人,不说话,不穿民族服装,谁也不知道他是中国人还是朝鲜人,根本都是一样的。不要动辄讲基因如何如何,有目共睹的事,一目了然的事,没必要搞那么麻烦。
语言上,不要说日语发音跟汉语不同,因为汉语不是只有普通话和中原话。日语的发音跟普通话差别确实大,但是别忘了中国的吴语、闽语、粤语跟普通话差别也大。谁要是认为日语跟汉语是不同的语言,可以去东南地区的农村旅游一下,会发现北方人听吴语、闽语跟听日语几乎是一个感觉。日语的汉字发音,一部分跟吴语相似,一部分跟闽语相似,还有一点跟粤语相似。不要因为语序不同,就说日语跟汉语是不同的语系,因为古汉语的语序,还有方言的语序,跟现代普通话都有不同之处。古汉语自我介绍,“在下宋江的便是”,是典型的主宾谓结构,古代中原人就是这么说话的,跟日本的语序很像。文言文的语序跟普通话差别就更大了。“焉置土石”,把土和石头放哪里;“何往”,去哪里;“汝复谁为乎”,你又为了谁呢;“投我以木瓜,报之以琼玉”,把木瓜投降我,我用琼玉来报答你;“不我肯顾”,不肯照顾我;“民俱尔瞻”,老百姓都在瞻仰你;等等。这跟现代普通话语序都是不同的。
韩国人说话,那个腔调,跟连云港话很像。连云港虽然在官话区,但是河南山东人第一次听连云港话,那是一句也听不懂。连云港话的那个腔调很特别,拖那个音,跟韩语颇有几分相似。让识字的韩国老人念汉字报纸,那听起来就是汉语的一种方言,没文字对照,一句听不懂,有文字对照,每个字都能听懂,感觉差别还不是太大,感觉比粤语还标准一点。现在一些韩国电视剧,字幕都搞成了普通话文字,让人感觉跟口型严重对应不上,好像韩语跟汉语差别很大似的。其实这都是字幕制作的问题。韩国人说米妞,字幕打个美妞就行了,大家都能看得懂,不必非得打成个美女,人家韩国人叫美女就是美妞。日本人说“绮丽”,字幕打个绮丽就行了,不必非得打成漂亮,中国人能看懂绮丽是什么意思。
说日语、韩语里的中文词汇是唐朝时从中国引进的,这是一个严重的误解。其实在古代,越往前,日语、韩语跟汉语的差别越小,唐朝以后差别反而逐渐增大了。汉朝的时候,三韩中的辰韩,讲一口地道的陕西关中方言。汉朝的平壤城,几乎一个少数民族人员都没有,居民全是汉人,标准的内地城市。倭人频繁到会稽郡贸易,语言上也没什么明显的障碍,东海之隔就如同渤海海峡之隔,当时会稽与日本的风土人情非常相似。
日语、韩语里面都有阿尔泰语词汇,难道古代的民间汉语就没有?事实上也是有的。不仅古代有,现代也有,例如胶辽话,现在仍然保留着不少的阿尔泰语词汇,当然了,就目前这个趋势,几十年后这些词汇会濒临消失。史书明确说匈奴与汉同源,但是语言为什么差别那么大?有一个可能原因,那就是远古时代,华人有可能也讲阿尔泰语,后来由于汉字的出现,华语开始变得越来越简练了。胶辽话,人发音为殷,韩语也发音为殷,粤语发音也是殷,这不是巧合,估计远古时代,在标准华语里面,人就是发音为殷。
从历史上讲,日本有吴国贵族移民,有徐福移民,吴国贵族是姬姓,徐福是嬴姓,都是地道的华夏先民。韩国有陕西移民,姬姓,有徐福移民,嬴姓,都很地道。虽然华夏先民进入日、韩之前,其本土已经有少数民族居住,但这并不影响这两国列入诸夏。汉族其实也是一个混合民族,经历了多次的民族大融合。不论、汉、韩还是大和,文化传统都是自古相同,都是华夏文明的传承者,而且在某些方面,日韩传承的比中国大陆还要好。自汉唐至于清末,汉字通行于日韩的每一个角落,同文是没有一点疑问的。《明史》里面说,终明一世,朝鲜名为属国,实与内地无异。明朝时朝鲜诗人许筠是这样形容大明与朝鲜的,“国有中外殊,人无夷夏别”。
到清末还是同文的。但是现在韩人不同文了,人家废除汉字了。这都是一时的失误,也不必太放在心上。新文化运动的时候,一些大陆学者还倡议过废除汉字。这件事在现在看来,挺荒唐,但是在那个时代,还是很时髦的思想。人非圣贤,孰能无过,过而改之,善莫大焉。自《洪范九畴》、《诗经韩奕》以来,三千年的悠久文明,岂是说仍就能仍。求木之长者,必固其根本,欲流之远者,必浚其泉源。忘本的做法,夷狄尚且不为,何况于华夏。
2021韩国口碑电影
2021年韩国口碑电影是《兹山鱼谱》,讲述了纯祖一年,丁若铨(薛景求饰)因受辛酉迫害事件影响被发配到遥远的黑山岛。来到岛上后,丁若铨对这里的海洋生物产生了浓厚的兴趣,并决定写一本关于海洋生物的书籍。
他向在这里土生土长、熟识各种海洋生物的青年渔夫昌大(卞耀汉饰)寻求帮助,但最初昌大因丁若铨是戴罪之身而拒绝。后丁若铨了解到昌大在自学识字的过程中常遇到困难,于是提议将各自擅长的知识教授对方,昌大最终同意,两人也在相互碰撞中成为了彼此的良师益友。然而,丁若铨在得知昌大学习的目的是为仕途后大失所望,昌大也明白两人各有志向,亦师亦友的二人决定分道扬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