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群很恶心的亲戚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_亲戚能过分到什么程度
有一群很恶心的亲戚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
姑姑带着一家老小回来过春节,就我妈妈一人在厨房,做完饭后还不让我妈妈上桌吃饭,气的我当场骂她不是东西,我问她你不是女人呀!凭什么嫌弃我妈,你有什么资格在我家耍威风。气的我姑当场暴走。
我爸她们兄妹5人,有3个姑姑,还有一个叔叔,我爸爸他们家条件在当时还算可以,但是我妈妈家太穷。
当时有一个和姑姑她们玩得好的女人,特别喜欢我爸爸,但是我爸爸看不上,老爸相中我老妈了,所以就央求奶奶她们去外公家说媒,当时外公看上我爸爸了,在加上家里条件也可以。
但是外公知道我奶奶的尖酸刻薄,再加上3个姑姑都是出了名的厉害角色,就不想答应,但是我妈妈看重爸爸非他不嫁,我外公他们也没办法,只好答应。
爸爸和妈妈结婚后,什么活都让妈妈干,包括姑姑的衣服都是妈妈洗,妈妈觉得她们是妹妹洗衣也应该。奶奶也经常欺负我妈。
妈妈生我之后,月子里都没人照顾,更过分的是,我们老家是烧柴火,我姑姑她们故意把干的柴火藏起来,让我妈烧湿的,那个烟太重了,导致我妈现在眼睛长期流泪。
我外婆家送的鸡,还有鸡蛋给我妈妈吃,都被我姑和奶奶煮来吃了,但是爸爸是个老实人,什么都不说,就让我妈妈让着她们。
直到后来叔叔也大了,要成家立业我们一大家子才分开,我记得当时我们家什么都没分,给我们家分了最远最差的地,房子就一间。还分了祸害精奶奶。
姑姑她们也相继出嫁了,家里总算安静些了,妈妈受欺负的日子也少了,奶奶骂我妈,我总能制服她。
但是每次姑姑们回来就像土匪进村,把我家的东西扫荡一空,美曰其名是我们的东西自己也吃不完,丢了浪费,所以她们才拿走。
爸爸和妈妈都非常的勤快,很快我们家就建房子了,也非常宽,还没装修她们有开始回来分配房间了,我那个气呀,我爸和妈妈总是让我忍,说她们是客人。
最后我爸妈做为当家主人居然住了偏房,好的给我姑和奶奶她们留着。
但是她们回来从来不敢去我叔叔家指手划脚,因为我那个婶婶可不是个善茬,姑姑她们去过几次,都被我婶婶收拾了。但婶婶倒也不欺负我妈,只是看不惯她老好人的形象。
在我15岁那年,我3个姑姑都回来了,然后我和我妈在厨房做饭,她们在外面有说有笑,20几个人的饭没人帮忙。
我和妈妈忙前忙后做了几十个人的饭菜,端上桌后还请她们上桌,她们一边吃还一边说,这个菜烧咸了,那个菜烧老了,我那个气呀,心想有的吃就不错了。
真正的导火线是,我去叫妈妈上桌吃饭,我妈妈刚坐下,我大姑就说女人是不允许上桌吃饭的,说我妈妈不懂规矩,这么点事都不懂。
我爸爸笑笑没吱声,我妈妈也对我说,你吃吧我在厨房吃一样的,我手上当是正好端着碗,我就直接往桌上一砸。
我就骂到给你们脸了是不是,这些年你们欺负我妈妈我都记在心里,那今天就老帐新帐一起算。
你们有一个算一个,你们做大人的从没教过孩子尊敬我妈连一声舅妈都没叫过,这是你们都教养,回来看奶奶从没拿过东西,每次还拿我家的东西走,这是你们的孝顺。
这些年我爸妈看你们小,看你们是客人,来了之后都是把最后的给你们,因为在她们心里你们是她们都的家人,要和和睦睦,你们这群白眼狼还不知感恩,认为都是我妈该做的。
怎么在我家,我妈妈还不能上桌吃饭,是谁定的规矩,我哭着大声质问你们不都是女人,凭什么就欺负我妈。我把几张桌子都推到地上,嫌这嫌那那就别吃了滚回家去吃。
老实了这么多年的爸爸也终于开腔了,说你们以后不要来我家了,这些年我总让着你们,认为家和万事兴,你们做的事我睁只眼,闭只眼,但现在看来是我错了,说自己还不如一个孩子,没有维护家人,以后想过点好日子,大家就当没有这些亲人,从此以后断绝关系。
姑姑看我爸爸说话了,只好带着家人回家,但一回去就开始败坏我名声,说我这么凶谁家敢娶,我听了也就当个笑话
直到奶奶去世,我都没让她们进过我家门,我都让她们跪在大门外烧纸,没有她们了我们过得比以前好多了,婶婶也愿意来我家玩玩,说她早就看不惯,但她不好出头,幸亏我硬气了一回,不然我妈妈一辈子都要受到欺负。
我自己的妈妈我不护着,我去护着谁,哪怕姑姑们败坏我的名声又何妨,我嫁不嫁有又什么关系呢。
这样的亲戚你见过吗
可怜的孩子,8个月大时母亲离家出走,父亲无心管她还想卖了她,被好心的姑姑收养。10岁时,突然冒出一堆亲戚,争着要抚养她,可她说谁也不跟,亲妈也不跟,只要姑父。
这个大家都要争的女孩,名叫柳满婷,已10岁了。母亲杨华在她8个月时离家出走,10年来毫无踪迹,再也没回来过。柳满婷的父亲柳秀军在妻子离家出走后一蹶不振,基本上不管孩子,于是,好心的姐姐柳秀芹和姐夫张景付帮他养着。
本来说好是代养一阵子的,可后来柳秀军却要把小满婷以5000块卖给砖厂的一个拐子,张景付夫妇气愤地阻止了:“你养不起,我给你养,这是个娃,怎么能卖呢!”就这样,小满婷一直在姑姑姑父家生活,管姑姑叫妈妈,管姑父叫爸爸。
2006年,满婷姑姑柳秀芹车祸去世,之后,满婷就和张景付相依为命。本以为父女俩可以平静地生活下去,可是一通电话,却打破了这平静。
2009年5月,一个电话打到柳满婷的二伯柳秀德家里,说满婷的生父柳秀军在煤矿打工时遭遇意外,不幸身亡。
作为唯一的继承人,柳满婷与养父张景付赶紧赶到柳秀军所在煤矿,同去的还有满婷的大伯柳秀申和二伯柳秀德,还有柳秀军所在的村委支书王国俊。矿场赔了32万,除去丧葬费还剩29万,都存在村委会的名下。至此,一场为争夺满婷抚养权的闹剧就开始了。
那这29万怎么分呢?
二伯柳秀德说:“我哥俩一人7.5万,共15万,张景付拿14万。现在满婷10岁,再过8年就18岁,这8年预算花6万,那到时张景付手上还有8万,与我们兄弟手上的7.5万差不多,到时再收回来一起给满婷。”
张景付不愿分钱,他说这是满婷的钱,应该存到满婷的名下。以柳秀德兄弟俩平时对满婷不管不顾的情况来看,钱到了他们手里,怕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。可是钱在他们手上,他们要分,还美其名曰怕大家把钱花了,到时满婷要钱又没了,所以暂为保管,张景付不愿分也没办法了。
于是三人为此签订了一份协议,就各自回家了。可没几天,张景付就发现不对劲了。
协议签订后的五六天,张景付拿着村支书给的存折去取钱,发现说好的14万变成了11.5万,平白无故少了2.5万。张景付赶紧去找村支书王国俊,王国俊说:“我借的是人家柳家的钱。”听来真是好笑,你说借就是借,有这样一声不吭就偷偷取走的借吗?明明是看这钱来得容易,想占便宜。
之后,张景付虽然拿到了王国俊写的借条,可心里还是不是滋味,想着剩下的钱应该帮满婷保管好,可又一件事再次让他担忧起来。
张景付去派出所查户口。满婷的户口原来是挂在生父柳秀军名下,现在柳秀军户口还没销,满婷户口就被柳秀德抢先转到他名下了。张景付明白,户口一转,到时就要满婷的抚养权了。
在张景付看来,柳秀德从来没来看过满婷,没给她买过一毛钱的东西,要抚养权的真实用意,只是想抢走他手里分管的钱。柳秀德一天都没养过满婷,他怕满婷去了不幸福。
想着这前后发生的两件事,张景付做了个决定,他要以满婷的名义起诉柳秀德两兄弟,让他们把钱还回给满婷。
打官司的消息一传出去,柳秀德不满了,他觉得张景付才是目的不纯:“他要给他侄子买房买车,他动用这个钱了。”
大人们争得不可开交,那满婷自己又有什么想法呢?满婷说:“我想跟着我爹,就是我养父,死也不想跟着他们。”
“如果法院把你判给他们,怎么办?”
“我一头撞在这,S也不跟着他们。”
看来满婷是真的一心想跟着张景付。
对满婷的想法,柳秀申兄弟俩却说:“这娃就跟牲口娃一样,你勤喂着她,她就对你有点感情,你不喂她,她就没感情。”“一个小孩说话还能算数?要算数,那大人还要抚养权干啥?”
这两伯伯说得也太难听了,那平时怎么不去看看满婷,不去关心她一下?一点都不尊重孩子的意见,孩子会想跟你们过才怪!
还没开庭,外面却先打起来了。之后传来消息,说今天开不了庭了,因为就在开庭前,收到了两份完全相反的资料。
原来,根据民法通则,满婷户口所在地的村委可以指定监护人,满婷实际居住地的村委也可以指定监护人,但两方指定的却不是同一人。
柳秀德所在支书王国俊,想让柳秀德做满婷监护人,他说:“他毕竟是最亲近的,是满婷亲伯父,张景付跟满婷没啥关系。”
张景付所在的支书却想让张景付做监护人,他说:“俺出的主意是最有说服力,因为征求了满婷的意愿。她虽然不满16,但她已有表达能力,能认识事物。”
虽然暂时开不了庭,但却认定了三人之前签的协议是无效的,钱都上交了,等确定了监护人再来由那个人掌管。
这时,柳秀德说,张景付和满婷不但没血缘关系,连姻亲都算不上。
原来柳秀芹本是张景付的嫂子。早在满婷出生前,柳秀芹的丈夫就出车祸去世了。一个女人带着2个孩子过日子难,张景付就经常帮着嫂子。后来他们就在好心人的撮合下,放了一串鞭炮,没有领证就以夫妻名义生活在一起。
现在张景付算是单身汉,他与满婷的年龄相隔不到40岁,按照收养规定,是不能收养的。刘秀德也抓住这点说事。
张景付异常气愤,满婷可以说是他和妻子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,现在刘秀德为了自己的利益,竟然这样侮辱满婷。可这又确实是一条高压线。不过很快,这也变得不是个问题了。
一个月后,张景付竟然闪电结婚了。原来,刚好有个朋友给张景付介绍,张景付觉得杨国华看起来挺安逸的,对满婷又很好,而杨国华也觉得张景付不错,说话也老实,于是两人就领了结婚证。张景付一头白发,看起来很显老,可实际上,他比杨国华还小12岁。这样一来,就给领养满婷扫清了障碍。
大人们在争来争去,可满婷却哭了,她哭着跟张景付说:“咱不要那个钱了,我要跟着你。”张景付也抹着眼泪说:“我是把你当亲闺女看待,钱不要就不要,但是我不能对不起你,我拼了命也要把你财产保住。”
另一边,刘秀德兄弟俩也来到弟弟的坟前,对着镜头哭诉:“这个官司打不赢,我们就不再过来了。现在不要钱都可以,就是不能让他胡来,她是咱姓柳的血脉,俺一定要回来,钱无所谓。”
正在双方都下定决心,一定要把孩子抚养权拿过来时,意外出现了一个女人,让所有人都想不到。
她就是满婷的生母杨华,她说:“我想把抚养权拿回去,把孩子带走。还有满婷她应该得到的,都要给她一起拿走,包括他父亲遗留下来的这笔抚恤金。”看来是来者不善,也是为了钱而来。
杨华说,她是看了报道,才知道满婷的遭遇,她不能坐视不管,她要把满婷从那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养父身边带走。她说:“他跟孩子没有一点点血缘关系,他是单身,而且都已经四五十岁了,我的小孩在她那太危险了。”听她这意思是好像张景付有对满婷怎么样了,或是亏待她了一样。
可村民们却说张景付对满婷很好。“对她好的很, 从小就背着抱着。”“对她特别好,他跟前没有孩子,娇惯得很。”“比亲生女儿还亲,要星星不给摘月亮。”
张景付也明白杨华来的目的,只是为了那29万补偿款。他说:“你是她母亲,有母爱吧,你总得给她买点学习用品,买点衣服啥的,先来看看妮吧?她来了不管不问,她又知道我和妮住在哪。”
杨华出现不久后,当地电视台曾把杨华请到节目上,杨毕与女儿满婷才有了真正意义上的见面。
主持人问杨华,见到女儿有什么感觉?杨华说,有一种特别亲的感觉。杨华提出想去抱抱女儿,可满婷却急忙躲开了,说:“我不认识她,我不想要这个妈妈。”杨华掩面大哭,说她也是无奈才离开,她是一个受害者。
杨华说,她是湖北人,家在偏远山区,年轻时不懂世事,1998年冬天被人贩子骗过来,卖给柳秀军做媳妇。她对柳秀军一点感情也没有,但是当时家人看得紧,她没机会逃走,无奈之下才生下满婷,一直到满婷8个月时,她以回娘家为由逃了出来。逃出来后,杨华就再也没回来,一是怕回来就走不了了,二是她已经在湖北结婚生子了。
张景付则说,杨华这次回来就是为了那29万,不然从湖北回来立案时,就应该想尽办法来看看满婷。
杨华问:“我来了,你让我见吗?我们去过了。”
张景付说:“我们都别说昧良心的话了,你知道我家,又知道我电话,为啥不跟我联系?”
杨华被反问得无话可说,只好问满婷:“难道你不想跟妈妈一起走吗?”
满婷干脆利落地说:“不!”
“别的孩子都有妈妈,难道你不想妈妈吗?妈妈现在回来找你。”
“我现在有妈妈。”
村民们都在为张景付打抱不平,可杨华毕竟是满婷的亲妈,张景付可能要失去满婷了。张景付却说,他不怕,他有重要证据能证明这个亲妈根本就不想要这个孩子:“杨华来跟我谈判了,她是要钱的,不是来要妮的。她说,我拿点钱就回去,不再争这个抚养权了。”
原来,杨华去立案的前二天,张景付突然接到一个电话,对方说是杨华的律师,他转达了杨华的意思:如果和解达成后,满婷依然由张景付抚养,但是满婷自己不愿跟她走,以后长大了就别怨她。
接到电话的第二天,张景付就如期到约好的地点与杨华见面,准备和谈。见面后,杨华说他们来回总共花费了4万多,现在不要十万八万的,如果张景付给她报销,她就撤诉,孩子还是由张景付抚养。
10岁的满婷其实也早就看得懂了。她说她恨杨华这个妈妈,这么小就抛弃她不管她,现在回来只是要钱而已。现在她只希望这些官司快快结束,她好专心学习。
张景付的侄子说,因为对方有时会以各种手段吓满婷,让满婷跟他们走。满婷总是怕被抢走,渐渐地,她上课就没那么专心了,学习一成绩从名列前茅变得一落千丈。
现在满婷说,她最大愿望就是希望大人能听听她的想法。“我听大人们说,10岁出头就能说话算数了,我已有说话权了,我想让他们知道,我不想跟着官坡村(柳秀德)。”
最终,法院的判决也终于如满婷所愿,认定张景付为满婷的监护人,而且还会与相关部门联系,把钱帮忙保管起来,根据需要定期支付,保证她以后的生活与学习。
满婷从小被父母弃养,是不幸的,但有把她当亲生女儿真心对待的姑姑与姑父,她又是幸运的。
亲戚能过分到什么程度
我家买房子,刚刚装修好,我爸爸的一个兄弟,也是我三叔,来我们家参观,没有说什么好话,反而到处挑刺,说这里装修不行,那颜色不对,不该没这种沙发,电视买小了,电视墙太土了之类的。
当时在场的人尴尬病都快犯了,心里想到,又不是你的房子,你在哪里哔哔赖赖的。你倒是自己买房子,按照自己的风格装修啊。
本来以为这就过分了,没想到过分的还在后面。在饭桌上,他对着我爸爸说到:正好,家里的房子漏雨,这几天我就住你这里,等有时间,我把家里的房顶上的瓦拣一拣,再回去住,以后我就先住到次卧就好,主卧就不用了。
我听了,一脸看傻瓜的表情看到他,我说:三叔,咱们这里庙小,容不下你这尊大佛。你还有哪里来回哪里去吧。我这里这不合你的意,那入不了你的眼。
三叔听了也面露怒色,我说,难道不是吗?你不会忘了刚刚来把我家批得体无完肤吧。
爸爸也说:老三,你喝醉了,等会儿我叫车送你回去。
三叔顿时不高兴,拂袖而去,嘴里嘟囔道:买了房子了不起,送我住我还嫌他小。
我是这辈子也没有遇见这么无语的事情,亲戚能过分到这种程度,就像癞蛤蟆跳脚上,它不咬人但是膈应人。
几十年前,父亲还在铁路部门当职工,职工子女可以顶替父母进入铁路部门工作。
父母没有儿子,只有我们三姐妹,于是亲戚间不间断地来我们家找麻烦,要求父亲贡献出这一个名额给亲戚的儿子,美其名曰女儿是没用的,留给女儿将来便宜外人,浪费名额。
其中,四叔家尤为过分,他一直认定,父亲的名额就应该是他家的,因为他有3个儿子,我们家只有3个女儿,是绝户,肥水不流外人田。
父亲没有兄弟,只有两个姐姐,已经外嫁很远的地方。四叔的父亲和我爷爷是亲兄弟,所以他和我父亲是堂兄弟,非亲兄弟。
在母亲生下我大姐时,没人觊觎我们家,那时候还年轻,能生,不愁生不出儿子,随着二姐,以及多年后我的出生,母亲伤了身子,只能有我们三姐妹。
亲戚间就开始蠢蠢欲动,每逢过年过节的日子,亲戚聚在一起,就会规划起我们家的地将来如何使用,我们家的猪圈如何使用,甚至我父亲母亲住的房子,他们也想好了分配。
小时候,去喝喜酒,大人在席间逗趣,八叔用筷子点了点酒,伸过来让我尝,我被辣得吐舌头,哭着找母亲。
八叔说,“哭啥,有啥好哭的,喝点酒就哭,怪不得是个丫头片子。”
母亲冲过来护着我,指责八叔干嘛逗小孩子玩。
八叔不高兴了,说道,“你一个妇道人家哪轮得你在大老爷们席间说话,一个丫头片子将来有啥好指望,等你老了,还不是指着族里几个侄子养老。”
随后,那些亲戚就把父亲找来,和他谈过继儿子的问题,都愿意把家里的儿子过继给父亲,将来顶替父亲职工的位置。
父亲连连摇头,说还早,不用想那么长远,他认为女儿孝顺的话也是很可靠,没必要过继别人的儿子。
亲戚间的儿子,最大的都16岁,还说要过继给我父亲。
四叔为人强势,他和其他亲戚不同,有一天,他直接把小儿子带来我们家,一进门,就让他儿子冲着我父亲磕头,让他喊干爸爸。
我们家一脸懵,父亲转过去避开,说着不行不行,你这是干嘛呢?
四叔说,他家儿子多,让他小儿子认我父亲为干爸爸,将来我们家的财产就有了儿子可以继承,不至于便宜外人。
他的小儿子,已经13岁了,懂事的年纪,他知道只要给我父亲磕个头,将来就能拿到我们家的房子,地,存款,还能给他一份好工作,所以他很乐意给我父亲磕头。
父亲一直说着,这样是不作数的,他没有想要过继儿子,也不会过继,将来的财产都是留给我们三姐妹的。
可是四叔不肯,他始终认为,女孩子是外嫁的,决计不能继承家产,也不能顶替他的位置进入铁路部门,这必须要一个儿子才能继承,给了女孩子,那就是给了外人。
无论父亲母亲怎么和他掰扯,四叔就是认定了我们家的财产就是给他儿子的,还说他儿子给我父亲磕了头,你不认也得认。
随后,他四处散播,说我父亲过继了他的小儿子,不久就要摆酒。
父亲去解释了,村里人都不信,他们都觉得我父亲肯定是想要个儿子,只不过碍于我母亲的面子,不敢太招摇,这才略略否认,实际上早就看上了四叔家的小儿子将来继承家业。
父亲不再去搭理这些闲人,只是交代我们关起门过自己的日子。
大姐出嫁前,姐夫家来下聘,给彩礼,四叔就是直接在半道上拦截姐夫,让姐夫把彩礼钱给他,然后拉出身后的小儿子,说这个是我大姐的弟弟,家里的东西都是他的。
姐夫很疑惑,他可没见过所谓的我姐姐的弟弟,自然是不会把彩礼钱给他的,于是不搭理他,一行人继续往我们家的方向走去。
四叔在后面拉扯,不给姐夫和他的家人过去,声称不把彩礼留下,那就赶出村子。
有人给我们家通风报信,父亲匆匆赶去,这才阻止了这场闹剧。
后来,父亲不再躲避,他开始站出来,在公开场合表明,自己绝对没有要过继儿子的想法,过去没有,将来也绝对不会有,所有的东西都会留给女儿,要是大家觉得女孩不应该继承家产,那他就把财产都送出去。
随后,我们就搬离村子的住宅,去父亲以前分配的宿舍居住。宿舍占地小,不适合一家子住,不过大姐出嫁了,我们四个挤一挤,还是可以的,主要是这里没有惹人厌的亲戚整日算计我们家的家产,不会说我们家没儿子,是绝户。
当然,即使我们搬到了这里,时不时还是有亲戚上门,动念头,让父亲过继儿子,将来顶替退休的他进入铁路部门。
父亲将这些人统统都赶出去了。
被我父亲打骂了几次,他们就不敢惹我们了。
众所周知,我父亲是个老实性子,八竿子打不出一个屁,任人捏扁搓圆,所以才使劲蹉跎我父亲。
人到中年的父亲也看清了一些亲戚的嘴脸,就不再忍耐,尤其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欺负我们的四叔一家人,仗着有3个儿子,还强势地冲进我们家,硬是要拖着我父亲去办证明上户口,过继他儿子。
父亲声称要报警,他才离开,离开前嘴里说道,等你再老几年,没得要上门求我把儿子过继给你。
像四叔家这种亲戚,想尽办法占便宜,把你家地东西私有化,幻想成是他家的,理由就是你家没儿子,我家儿子多,这样的想法未免可笑了点。
也希望大家对于亲戚间过分的要求,不要妥协,大不了不来往。